一个眼神,褚元英便被人按倒在地。

“先生还请少些惦念我的夫人,胡扯些理由便想带他走?”他扔下一袋银钱,“拿着这些钱滚出京都。您以后再出现在白奚面前,爷便只当你是活腻了。”

“我的夫人,怎么可能离开我身边?他就算死了也要埋在我陈家的祖坟里。我死在前头,他也得站在第一位给我捧遗照,守一辈子的寡!”

“家主,夫人来了!”下人匆匆跑进来禀报。

陈越的声音戛然而止,踢了一脚褚元英,下人将他按回椅子上,陈越生硬地扯了个话题。

“多谢先生往日对奚儿的照顾。这些银钱还请收下……”

褚元英看了他一眼,莫名有种丈夫趁着妻子不在大放厥词,人来了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的错觉。

白奚来得很快,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进来。

陈越咬碎了一口银牙,,这么怕他为难他心爱的先生?

他本就对白奚底线很低,更何况白奚一心寻死,怎么都哄不住后,几乎已经对白奚没有要求了,活着就行。

好险是忍住了没生气。

白奚站定在二人面前,喘息略微急促,飞快地扫了一眼褚元英,见他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

他站着,背脊笔直,却凸显得展翅欲飞的肩胛骨更加单薄瘦弱。

陈越牵住他的手,“你怎么来了?”

“家中来了客人,要家主招待。”

陈越冷哼,哪能信他胡扯,白奚分明是担心自己为难他姘头,特意来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