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过了大半,席间便开始不堪起来。

白奚趁机起身,去庭院里透气。

庭院里早有几个消息灵通的公子哥聚在一起,肆无忌惮地吹牛。

“他应该不干不净的,手下干活的都是男人,哪能乖乖听他的话?不就是看他是的身子馋人,他张给腿给肏几次,手下的人便听话些。”

另一人也笑出声,“若是他陪我几晚,说些好话,爷这次便放了宋子然。”

“你见着他脖子的痕迹了吗,也不知是在谁的床上伺候出来的。”

白奚皱眉,想起了昨夜那该死的酒倌,像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疯狗一般,将他肏得那么狼狈,身上还留下极度显眼的痕迹。

他们说话这般肆无忌惮,白奚听见了,悄然跟在他身后的陈越也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