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沙哑的叫声像濒死的幼兽,吵得陈越直皱眉,摸上粉嫩的乳头,如法炮制地穿了乳环。
白奚抿着唇掉眼泪,他已经彻底明白求自己的丈夫是没用的,这个男人才是管得最严的那一个,只不过他是让别人动手罢了。
他的丈夫却突然朝着阴蒂环屈指弹了两下,他顿时魔怔般发出又软又疼的声音那种只是听一听,都会让人兽欲大发的声音。
陈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发骚了?”
白奚疲倦地阖上眼,双性的身体实在是太淫荡了,有没有快感根本由不得他做主。
白奚不愿意理人,陈越倒也不在意,本就是玩物摆件的双性,能让他发泄欲望就是了。
买下白奚也花了不少银钱,陈越来了兴致,挑起白奚的下巴细细端详着自己的所有物,笑了,
“我的眼光倒是不错。”
巴掌大的小脸尤带泪痕,红唇乌目,确实是张国色天香的脸,虽然是双性,也足够妖孽,怪不得连陈家一向心狠的训诫师都对他说了几句软话。
5 掴穴,当众责罚正妻,开宫口,晾穴
新婚三天,白奚已经彻底领教了丈夫的厉害。
昨夜陈越嫌他不懂规矩,挨肏的时候竟敢妄图爬走,再次用红绳将他分开双腿绑在了床上。
巴掌朝着逼穴狠掴了二十来下,疼得穴肉抽搐,肿胀的阴唇蝶翅般剧烈抖动。
疼痛中白奚尖叫着求饶,却被他的丈夫置若罔闻地捏住了阴蒂环,残忍蹂躏脆弱的肉豆,在白奚浑身的痉挛中,阴蒂环在孔里来回转了好几圈,甚至将阴蒂拉成手指长的细细肉条,阴蒂红肿发紫,逼穴却淫贱地喷了陈越满手的水。
陈越嫌他挨打也能潮喷,掌掴逼穴的力度更狠。
白奚双眼泛白地认错,主动颤抖的手指扒开阴唇,露着鲜嫩濡湿的软肉讨好地蹭陈越残忍扇下来的手掌。
“是奴错了……再也不敢跑了……”
“好疼啊啊……阴蒂烂掉了……”
“奴的贱逼就是要伺候家主的,呜呜……家主,求您别打了……奴用贱逼给您裹鸡巴……”
陈越嗤笑一声,最后扇在逼眼上的一巴掌打得红肿的阴阜几乎要被甩飞出去,“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满手都是身下人潮喷的淫水,被他一一抹在白奚那张哭得狼狈却依旧风情摇曳的脸上。
晨训时,训诫师看着被打得瘫软在刑凳上、双穴翕张汩汩流汁的白奚,止不住地皱眉。
陈家明令禁止晨训时发情,潮吹喷汁更是忌中大忌。
家主正妻过门三天,规矩却毫无长进,挨顿打都能潮喷,传出去实在是影响陈家的名声。
训诫师有心更严厉地教导这个双性,可这几日白奚除了晨训家法,都在家主身下。
果不其然,今日晨训刚一半,陈越的贴身小厮便前来告知,施完晨训就把夫人送回房去,完全没给训诫师留出教规矩的时间。
训诫师叹了口气,他倒是跟家主提了两句,但家主新婚,正在兴头上,对他的进劝置若罔闻,他也只得暂时饶了白奚这几日,日后再训。
他俯身拨开肿胀濡湿紧贴在一起的花唇,逼穴果然肿成一团,训诫师探入手指。
家主尺寸骇人,要得又狠,这逼从穴口到手指能触及的最深处,全是肿的,凄惨地皱着,手指很艰难才能分开,咬弄阴茎的时候定然很会伺候;而更深处的子宫口要伺候粗大龟头,更是烂软得不成样子。
据下人回禀,这几日家主清闲在家,夫人不仅日日从入夜哭叫到天泛鱼白,挨完晨训又会被领回家主身边继续。
下人们不止一次看到夫人合不拢穴、腿根抽搐地倒在地上哭泣,腿间是大片淫水混着精液,甚至被操得失禁;或是跪在家主脚边,露出下体供家主踩踏玩乐。
训诫师点点头,夫人体力虽然弱,但这副身子确实是极品。
训诫师不敢扰了家主兴致,便只叮嘱白奚要好好伺候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