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会儿!?

可白奚已经阖上了眼睛,脸上带着酒醉的薄红,像罂粟一样倦怠而美丽。

陈越不想吵他,只得满腔的不满嚼碎了往肚子里咽。

他看着浅眠的白奚,哪怕只是阖着眼睛不说话,便已经是活色生香的绝色。

就他这样,晚上还和别人去喝酒。喝完酒了?跟别的男人回家?还是就在酒楼开个房间?

越想越气,恶向胆边生地将手伸进了白奚衣服里一通乱摸,细腻柔软的皮肤让人舍不得撒手。

陈越的手指触到花苞一般的乳首,娇嫩小巧,白奚离了陈府许久,当初被训出来的鲜红奶头和红肿乳肉早已不见踪影。

陈越气得牙痒痒,他没吃几口奶就没了,忍不住掐着奶尖儿狠狠拧了一把。

“啊……”白奚低喘着一声痛叫,睁开的眼珠子水汽氤氲地瞪着他。

白奚自梦中惊醒,恼羞成怒地骂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