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只有七年,这人可是从很早很早就开始觊觎人小姑娘了。
纯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对啊,都七年了,还不腻?我女人都……”。
话未尽,直接被一道喑哑凌冽的喉音打断“腻什么?”
祁郁从卡座中起来,微敛的俊眉暴露出他浑身根本掩饰不住的戾气,从口袋里摸了半晌,掏出为数不多的烟。
他都多久没抽烟了,记不清了,好像从她开始说不喜欢烟味,他就没在动过抽烟的念头。
但好像不论他如何改,如何照着她喜欢的地方去学,她心里照旧没有他半分位置。
说来也可笑!
他祁郁也会因为得不到一个女人的心而痛苦不甘。
明明灭灭的星火燃在指尖,将男人修长冷白的指骨衬的莫名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