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小手攀住他手背,闷闷地说:“疼……好疼……” 她都快疼死了,声音也带着哭腔。 叶晓听得心里柔软极了。 “给你冲点药。”他开了夜灯,起身下了床,捣鼓一阵,端来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扶着脸色苍白的她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