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迟挽月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郡主你和王爷可真像是被人棒打的鸳鸯。”

“怎么不是呢?我们两个就是被打的鸳鸯,是梁山伯和祝英台,是张生和崔莺莺。”

“不行不行,我还是得想办法去见阿昭一面,不然我实在是不安心。”

怕不是真的生气了吧,不然她就不信区区一个侯府还能困住宁怀昭。

她可是好不容易把人给哄到手的,这要是跑了,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