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禛道,对付戏精最管用的方式就是拒绝观看他的表演,让他对着空气发挥无处释放的演技去,过几分钟连御就会演腻,乖乖做回正常的哨兵。
但岑禛不会知道,自己这副不耐烦的口气落在畔的耳朵里却全然是另一种含义,他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紧紧咬着下唇,重新望向曜金的双目中闪烁着异样的颜色。
将近半个小时后,曜金终于体力不支,在成吨麻醉剂的作用下仰面倒在了地上,即便如此他仍旧瞪着火红的眼睛,粗喘着攻击试图捆绑他的人。
“可恶,”一名校医擦了把下颚上的热汗,“不愧是S级的哨兵,他再坚持会,我们全得累趴下。”
其余哨兵也都或撑着膝盖,或靠着树枝喘息,畔连忙从后方跑出来,帮助校医们将曜金抬上了担架。
“我弃权,我和他的相容度为89%,让我和他一起去医院。”畔对身边的校医说,闻言岑禛稍稍皱了下眉,却也没有说出不同意见。若是他面对这个场景,肯定会选择独自继续比赛,但畔和他毕竟不一样,他是个纯粹的辅助,而且同队队友又是两个‘本事没有,挑事一绝’的弱智,与其留下来受气、被吊打,还不如趁早弃权,去照顾意外受伤的曜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