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被连御性骚扰地一摸,忍不住缩起脖子,又往角落里避了避,可惜他额头已经顶着墙壁,已经退无可退,连御唇角笑意更盛,眼睛弯弯如窗外枝头的上弦月,小夜灯兢兢业业地亮着,温暖的光在连御翻窗进屋的那一刻,便以摧枯拉朽的气势融暖了他周身的风尘仆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