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话,软趴趴的靠在谢诀清的身上,“带我离开。”然后彻底睡了过去。

谢诀清扶着戚云栈起了身,然后把他打横抱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怀里的人,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好的,带你离开。”

……

应昭上午上完课,就立刻开着车去了城东。他着急忙慌的提快着车速,生怕云吞冷了,味道就不好吃了,戚云栈好不容易对他提出他能做到的要求,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完美。

只是应昭怎么也没想到,他兴致勃勃的一切,只是一个笑话,当他拿着那碗还微温的云吞出现在没有戚云栈的房子里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被骗了。

云吞被狠狠地砸在地上,溅落的汤汁弄脏了他的鞋子,韩家没有他的人,他没有质问的资格。他忍着怒气,给韩慕发了一条信息。

韩慕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应昭就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地面上全是烟蒂。看到韩慕走过来,把手里夹着的烟丢在了地上。

韩慕的面色难看极了,他转身对着身后的人说道:“把今天守门的人给我叫过来。”

应昭:“韩慕,你的人真是一条不忠心的狗。”

韩慕没说话,垂落在身边的拳头却是拽紧的:“查得怎么样了?”韩慕知道,应昭不会这么干坐半天。

应昭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是谢诀清。”

韩慕:“谁?”

“路口里的监控显示,是谢诀清带走他的,他甚至还看了监控一眼。”应昭自嘲地笑了笑,“他好像一点也不在乎我们会不会知道。”

韩慕:“云云是怎么联系上的,我已经没收了他所有可以通讯的工具。”

应昭踢了踢脚边的烟蒂:“谁知道呢?或许你可以问问你特地叫过来的陈叔?”

……

客厅的灯光很耀眼,照在韩慕身上却还是看起来阴沉不已。他坐在沙发上,眼皮微微垂着,包裹住了他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睛。

那名看管戚云栈的男子正瑟瑟发抖地跪在眼前,他的脸上全是伤口,眼睛肿的已经睁不开了,而他旁边正站着脸色微白的陈叔。

长时间的沉默,给跪着的人带来了巨大的不安,他哆嗦着身子,连脸上留下来的血都不敢擦:“韩董,饶了我吧。求求你了,饶了我。小少爷真的只是想去晒晒太阳,我也不知道……”

韩慕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地上发抖的人。

“我家里还有一个妹妹要养,我不能出事,韩董你就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说完猛的朝着地面磕了好几个头。

韩慕动了动,他没有理会地上的人,抬眼看了一眼陈叔:“陈叔,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