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是眼前的骚货放荡的模样。
阮时衡没拿酒杯,拿起了桌上放着的酒壶,对着裴瑜晃了晃,而后用壶嘴朝着自己身上浇淋。
由锁骨往下,那酒液盛满了锁骨而后往下涌动,淋过蜜色的乳肉,那被布条勒出来的红痕都带着靡丽。
裴瑜的视线随着几滴酒液下落,凝在那暗红的乳尖,水光淋淋,像浇了一层蜜,看得人喉咙干涩。
裴瑜已经站在了阮时衡面前,他看似低眉顺眼的站着,但在光影晦暗处,那双眼里是别于漂亮眉眼的阴鸷,他的面上没了伪装的谦卑,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这个荡妇的蜜乳。
阮时衡没有真的醉的失去理智,他想着要不是他故作不知道,按照裴瑜这种盯法,他要是真的是原主,裴瑜早就没命了。
阮时衡轻啧:“还要我请你过来么?”
他倒完了酒,那酒壶被扔在了地上,咕噜咕噜滚了两圈,撞在裴瑜的鞋尖上,停了下来。
听见阮时衡声音里的不愉,裴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事实上阮时衡若是动作再慢些,他也要按捺不住自己犯上的心了。
尽管他从未把自己当成阮时衡的奴仆,就算他受制于阮时衡,在从前受着屈辱的时候,哪怕眼前这人再疾言厉色,他都不放在眼里,只觉得这是个迟早会死的恶心玩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