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把炮灰怕受折磨想要个痛快表现了出来。
“你敢!”
裴瑜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阮时衡,脸色难看的像是要吃人。
哪怕拉住了阮时衡,裴瑜依旧心有余悸,他不敢再带在上面,运气将阮时衡带了下去,把人重新丢回了内殿里,脸色阴沉。
“你这条贱命握在我的手里,你想死就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裴瑜冷笑,气的连自称都顾不上了,垂在身侧的手还在不自觉的发抖。
虽然一直想着怎么折磨这个人,但是裴瑜已经很久没想过要让他死了。
就在刚刚那一刻,裴瑜的心险些从胸腔里跳出去,倘若这人真的在自己面前摔死了,裴瑜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事。
阮时衡被摔到了地上,猛地咳了几声。
“将衣服脱了。”
裴瑜冷漠的出声,从挂着武器的墙上取下了鞭子。
“你从前不是最爱用这种东西,就让你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如何?”
裴瑜手腕一转,那细长的鞭子便抽在了阮时衡的身上,将衣服抽出一道鞭痕来。
阮时衡被打的闷哼了一声,他没抬头,握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头。
“你若是不脱,那也可以,今晚便割了你爹的脑袋送进宫里来陪你如何?”
裴瑜知道眼前的纨绔少爷未必会在意那府里上上下下的人,但多少在意他爹。
阮时衡猛地抬头,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冲着我来便是,我爹当年怎么说也对你那个……我们阮家供你们吃穿,我爹可从没对不起你们,你折磨我一人就够了!”
“你因为姨娘迁怒我,我为何不能因为你迁怒阮家?区区商贾,死不足惜。”
看见阮时衡着急了,裴瑜的笑容便更扩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