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舌尖越发纯熟舔舐过温热的表皮,他不疾不徐的含弄着,落在裴瑜眼中便是磨蹭着却不敢吐的模样。

他便不等阮时衡动作自己撞击起来,同时抓住了阮时衡的头发,逼迫着他向上仰。

阮时衡的表情因为猛烈的进出而泛着不自然的红,喉咙被龟头撞击着,丧失了吞咽口水的能力,那涎水便从被磨得发红的肿胀的唇瓣间流出。

裴瑜心里的舒爽远超于身体,光是看着阮时衡这张脸伺候着他的阳根,那种愉悦度便能让他失神。

阮时衡被操嘴操的身体越来越软,面颊也开始发酸。

阮时衡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今天喉咙能不能吞咽食物都难,便故意放松了些,将粗硬的鸡巴含弄到最深处,给裴瑜做了几次深喉。

裴瑜并不知道这是阮时衡有意为之,还道是自己操的深,很快在过于狭小紧致的喉道里缴械。

阮时衡被精液呛的咳嗽,口中还含着精,下意识便想吐出来。

“不是饿了么,朕赏你的就该好好受着,”裴瑜抬着阮时衡的下巴,逼迫他吞咽,“你若是敢吐,你爹和你那狗都可以一起去阴曹地府作伴。”

阮时衡看起来很不情愿但是十分满意的吞咽了下去,甚至吐出了舌尖让裴瑜看着。

裴瑜微愣,恨不得此刻再干阮时衡一次,但想想阮时衡身体可能吃不消,他还有一大堆的奏折要批,只能按捺下。

当他欲起身时,却猛地被床上的人拉住,瞬间天旋地转。

裴瑜的身体紧绷,当阮时衡咬住他喉咙的时候,他险险制止住自己下意识的杀招。

他以为阮时衡想要以此咬碎他的喉咙,正准备嘲笑阮时衡这仿佛困兽之斗般的天真,却发现阮时衡的动作从轻咬变成了吸吮。

一种酥麻战栗从他舔舐的地方遍布了全身,让裴瑜有些动弹不得。

阮时衡含着裴瑜的喉结,感受着裴瑜僵硬的身体和不自觉滑动吞咽的喉结,用牙齿咬了咬。

不过是生嫩的少年,哪怕看起来再骇人,哪怕是生杀予夺的帝王,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的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