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鹤开始脱衣服了。

归雪间屏住呼吸,一颗心悬在半空,仔细听着身侧传来的细碎响声。

于怀鹤的双手很灵活,擅长忍耐疼痛,包扎起来很快。

归雪间什么也看不到,嗓音颤了颤:“你的伤,是不是很重?”

于怀鹤包扎的动作顿了顿,手中还拽着绷带,似乎没忍住捏了下归雪间的耳朵:“不重。你一直在保护我。”

归雪间不是很信。

如果不重,怎么会不让自己看?

等待的时间漫长无比,归雪间想问的很多,又怕打扰于怀鹤,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他才问:“包扎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