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进研究所后,也经常探访,随便窝在某个角落,什么都不做。

郑铭佑甚至能想象得出他一个人蜷缩在双人床上的脊背弯曲弧度。

他清楚当初柳满的状况。

基础工资不多不少,足够他生活。

但住在学校宿舍里,并且以当时的工资一个人负担房租生活,其实是有些窘迫的。不难想象,一旦实验室组织个聚餐,免不了要吃几顿馒头。

但柳满一直租着,短期长期,从未间断,好像就在等这样一个有可能永远不会来的机会,告诉郑铭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