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所需的稳定,全靠插在她屁股上的那根肉棒撑着。

拓跋危半跪在垫子上,一双大手从下往上掰扶着佑春的臀瓣,大拇指卡在她臀底处,像在托举什么水袋似的。他不止向上抬,还向两边掰,方便他能插得更深。

因为从后面向前撞击,他的耻骨会被她饱满的臀堵住。

他这样,让佑春有些难为情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她,谁会想要被别人这样掰开屁股呢。

不过要说感受,佑春没话说。后入本就刺激,更何况屁股被掰开,令私处有怪异的拉扯与扩开感。

她的小穴因为屁股被分为两半,撑成椭圆,随他肉棒抽插进进出出被磨来揉去,酸酸麻麻。

没几下,她就有些承受不住了,伏倒在椅背上,顾不得告诫自己要忍耐,失声淫叫不断。

一听到她的声音,更惹得拓跋危激烈泄欲,他憋着一股气,发狠地撞击她的臀,肉与肉拍打发出的声音响亮无比,充斥在空旷的大殿上,甚至有淫荡的回音。

反响越色情,拓跋危就忍不住做得越兴起。从后面看,他翘臀的撞击速度快到一片残影,持续百下也不见减弱势态。

可佑春已经被肏崩溃了,她大声叫了几声,而后张着嘴却已发不出声音,喉间紧滞,浑身都泛红。

“不……不要……”她哑着嗓子摆头,迎来的却是拓跋危直入最深处的狠狠一撞。

霎时,快感在全身包括脑中爆炸开来,佑春徒劳地张着嘴,只能感觉到身体失控抽搐,抖得厉害。好像不是她的身体了,大腿中间突然一片湿润和温热,顺着腿淌下去,流了许久。

可她的身子还在抖动,被肏得摇来晃去,发髻全散落了,垂在肩头,被汗水打湿。

拓跋危还没到极致。

他看她身体无力垂落,担心椅背干硬硌到她,于是把人抱下来,重新摆在垫子上躺着,一双软如面团的腿挂在他的肩膀上,接着她喷的水和尿将她肏得软烂。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佑春眼角泛出大片眼泪,浑身都在拓跋危的折腾下摇晃,任由他折腾。

他这一等四年,好不容易找到人,久经干涸,一旦有了吃的机会,恐怕要一顿吃到吃不下才愿意停下。

可他才刚上来,就弄得那么狠,把佑春给肏坏了。在她身体已经酸到极限的状态下,继续干她花心,只会火上浇油,让她一波又一波频繁地高潮。

佑春酸胀得要昏过去了,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随时都会因为过于兴奋而抽搐痉挛。到后来,她迷迷糊糊的,意识半梦半醒,不知道拓跋危又折腾了她多久,不知道他往她身体里射了多少他积攒已久的精液。

等她意识回笼时,身体被他抱在怀里,一起在池中泡浴。他正在给她揉搓胸部。掌心自奶头搓过,一股酥软,痒意直达心底。

她扭了扭身子,想要逃,被拓跋危抱住不撒手。

“这么多年,也不见长进。”

拓跋危自言自语,视线低垂看着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釉春。

要了她之后,拓跋危更确定她的身份了。怎么会有两个人像到连敏感点也一样呢?那缠人的小屄别无二致,气味也是相同的。

他要是再怀疑,或许就该让太医看看脑子了。

但是,在确定宥春是釉春之后,随即而来的一个问题更令人头疼。

这说明,她也是又春和幼春。

同四个男人纠缠周旋的女人,都是她。

从前拓跋危惩治拓跋启和魏从戈的时候,因为还不能尽信这件事,没细想过她滥情与否。这下,不争的事实摆在眼前,除了独自郁闷,他还能怎么样?

这辈子,改是改不了了,只能接受自己心爱的人是个十恶不赦的情感骗子。是个长袖善舞情场浮沉,没有真心的负心女。

他想着这些事,心情又沉闷下去。不过怀里的人终于醒了过来。

“我这是晕了,还是睡着了?”她分不清刚才的记忆,头脑是昏的。

拓跋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