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说:“釉春,过来,该付你的代价了。”
听道拓跋危危险的声音,佑春忍不住心跳加速。她表面上一丝也没露出来,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下意识抱住谢轻玹的手臂,贴在他身上。
“你不照我的要求做,谢轻玹还是会被砍手砍脚。”拓跋危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他只需要轻飘飘几句话,就能拿捏住她的命脉。
既然那么在意他,那就在他的面前,让她做讨好他的事,磨一磨她这贞烈不屈的性子,也让她认识到,权势在手究竟有什么好处。
最重要的是,要让谢轻玹亲眼看着,看着他占有她。
佑春没有立即动身,她犹豫了一会儿,在拓跋危变得犀利的目光下,不情愿地走向他,在他的示意下,跨坐在他腿上。
谢轻玹意识到拓跋危的意思,嗓子瞬间就紧了。双手在衣袍下紧紧握成拳,想杀了他,想让他死。
但是拓跋危身边有刀,赤手空拳怎么对抗开刃的刀剑?他如果是烂命一条,试一试,死了也就死了。但是宥春的命与他捆绑在一起,她是他的棋子,但现在,也成了他必须考虑的牵绊。
他死了,她也会死。
再不愿见这事发生,谢轻玹也需要冷静,他要想好怎么做,必须有十成的把握才能动手。
否则只会愚蠢地失败。
在这之前,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宥春坐在拓跋危腿上,被他命令脱下衣衫,直至不着寸缕。〇浏一?嚤曷攵
谢轻玹在背后,只能看到宥春光洁秀美的背,在那一边,拓跋危看到的是她赤身后的私密部位。
谢轻玹忍得太用力,导致喉咙一片腥甜。他死死盯着拓跋危,他越过宥春肩头看向他,露出挑衅的胜利者姿态,嘴角上扬的轻微弧度全是讽刺。
讽刺他没本事,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
谢轻玹如何不气,他虽定定地站着,表面没有任何动作的他,其实已经气得发疯。他恨自己没有割开肉来藏暗器,否则拓跋危现在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他一定会杀了他的。
宥春的背影是那么委屈,她一定不愿意委身他人,但该死的拓跋危,用他来要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