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吗。

她有些懂了,命中注定有此劫难的意义。这是要让她体会,祛除一切繁复盛大的点缀时,纯真的爱,是平凡且动人的。

掌管情欲的婬神,懂得了爱,才会变得更加丰满。

佑春心中浮动,唇边渐渐有了暖意的笑容。

拓跋危睁眼时,看到她这样笑,竟觉得,此生无憾。

他承受不住心中悸动,逐步加快顶动地肏干起来,肆意的力道将身上的人高高抛起,随他一起晃动不断。

他用心地感受性器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记忆这种绝妙的紧致包裹和温柔接纳,她媚肉的每一处柔软,和凹凸的肉褶,随便顶一顶,磨一磨,都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汁液流了出来,浇灌在他的肉棒上,随着抽插涂开,四处滑腻。

拓跋危绕动腰肢搅了搅,插拔之间,下面隙出缠绵的声音。随后是她微张檀口散发的绵软媚叫。

他深刻地将这一切都记下来。感触、气味、声音,怀里的她。

不知不觉,他将她压倒在了床上,相拥而做。

一旦意识到或许这就是临分别前的最后一次,拓跋危忍着忍着,还是逐渐抑制不住,变得疯狂。

他每一下都重重地将性器撞进她体内,手和嘴一刻也不能闲着,亲吻、抚摸,似乎不能将她整个占有,都是在浪费这一刻被应允的恣意。

拓跋启和魏从戈,同样心情不大好。

如果只是看着,恐怕更难受。所以在合适的时候,他们也朝佑春围了上去,就算只是触碰,或者只是握一握手,也足够填补心中越来越空旷的大洞。

失而复得,得后再失,仿佛黄粱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