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着身,想起此前几回被他玩弄吊着,今天,她要将之前欠的通通都讨回来,她要拓跋启管她的饱。
“怎么,受得住吗?”拓跋启问她。
佑春摇摇头,直往他身上贴:“殿下饶命。”
“好,饶你不死。”他如此说着,却并不干人事,还没等佑春适应,箍着她的腰肢摇摇晃晃。
直到木棒入体,佑春终于体会到了这淫雁摇的妙处来。里面这木棒做的是倾斜的,入了体之后摇晃,便能从后面顶到前面,再随着摇晃的态势反复,因此穴壁内好似处处都在被搅拌,实在刺激。
如果不是斜的,只有上下,滋味恐怕平淡。但现在,佑春的双腿已酸得不行了。
她方才只是装模作样唤饶命,实则是为了满足拓跋启想要的掌控感。但现在,她是真有些受不住了。
且这木马似的大物件摇起来,因为并不灵敏,做不到多快的速度,因此给不了极致的兴奋畅快,只是让人被搅得胀胀的,酸酸的,更想要男人罢了。
佑春的身子紧绷又松开,下身淅淅沥沥地流水出来,不管怎么舒服怎么享受,就是到不了顶点。
如此一来,折磨得她梨花带雨,几度使力想要逃离,但又被拓跋启按下去坐得更深,插得更深,也搅磨得更深。
“殿下……呜呜,我不行了……”佑春哭喊着,两只手攥着拓跋启的衣襟,已经他衣裳扯乱了。
拓跋启神色如常,但细看,唇角的弧度翘得明显。他笑她:“是吗?我觉得你还行。”
佑春连连摆头,上气不接下气:“不行了,不要了,受不住了。”随着她一起的,是下身被搅动之间发出的粘腻水声。
拓跋启依然带她摇晃,一只手扯了她的衣裳,将亵衣掀开伸了进去,揉着那饱满的软肉,喘息微乱:“再忍忍,待会儿进去更舒服。”
“什么?”佑春抬头仰望,却在淫雁摇一个晃动间朝拓跋启撞了过去,嘴唇贴在了他长颈之上,利落的下颚边缘。
“嗯……”拓跋启轻哼出声,酥麻了半边身子。
如此一来,他苦忍的定力溃散,一只手臂使力,站起来也将又春的身子带离了淫雁摇,另一只手再接,打横抱着她往内室而去。
等不及去往寝房,他就将她放在了天井旁的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