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的是能与他同行,始终长伴身边。高兴的是两人不用分开。

她爱他,爱得真挚又浓烈。

以前做得再激烈,心脏也没有这一刻跳动得这么频繁。拓跋启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似乎这一刻,全世界都是美妙的,连仇恨都不再那么重要了。

他领悟了许多从前觉得虚伪矫情的诗词,理解了母亲所说的话。

守得云开见月明。

似乎有层层浓雾自他心尖散开,以前他从未觉得这些是障碍,然而直到浓雾散尽,光芒万丈,才知道曾经是狭隘。

又春的手乱摸,一双腿来缠他的腰,拓跋启几下解了两人的里裤,趁着湿漉漉的淫水,将又春捅了个对穿,压得严丝合缝,势必要将她全身都占据。

“啊,啊!”佑春爽得惊呼一声,眼睫乱颤。她紧紧抱着拓跋启,反复说着,“舒服……太舒服了……怎么这么大,怎么这么深?”

她抱着他爽得直哭,拓跋启重重地肏,将坚固精工的大床都震得摇摇晃晃,发出吱呀的响声。

返璞归真的纯粹性事源于彼此兴奋的心情,这一刻,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只想狠狠地交合,化二为一。

什么事都暂且退去一边,眼里心里只有彼此。

“啊,啊……殿下慢点……”

“唔……”

床帐摇摇晃晃,两人都痛快地喘息出了声音,佑春越说慢,拓跋启听着她的声音,越是抑制不住心情,将她肏得双脚朝天,喷了他满身。

之前还念着忙了起来要节制,然而今日这样,什么都忘了。他将她翻来覆去地弄,两人滚遍了大床的每一片角落,趴着躺着坐着站着,怎么都做不够。

待到结束,时间已从天明到天黑,两人精疲力竭,赤裸地抱在一起。

又歇了一会儿,还有人等着拓跋启吩咐事,因此他只能叫水擦身换衣裳去忙正事。佑春躺在唯一干爽的褥子上动弹不了,还要再歇会儿。

待人走了,小仙童才敢出来禀报。

佑春懒懒地躺着:“你许久不见了,有什么事?”

小仙童完完整整行了一礼:“恭喜佑春娘娘,这一劫已成,您随时可以离开,小仙助您去往下一劫。”

“就成了?”佑春怔了怔,出乎意料的情况令她有点恍惚。但细想又不无道理。她那么真挚热烈,若还不能打动拓跋启,也不知道还要等什么机缘才能成事。

她又默了默,想法在心尖打了个转,才同小仙童说:“再等等,想走了我再叫你。”她记得那木箱里还有几样好玩意没试过呢,待她将那些巧思一一都试过了,舒服了,再走也不迟。

想了想,佑春又问:“届时,我该如何抽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