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交谈间找回了些许神智,听到肖长空这么说,不由得恨恨地怒视着他,不服输似的,又骂了一声:“你就是………呜给自己………找、嗯,找借口”

青年一句话说到这里,便几乎没有力气了,本该有力的怒骂也变得弱气不少:“………畜、哈,畜生!”

似乎是觉得一句“畜生”尚且还不够,他甚至就着最后一点气力,狠狠往肖长空脸上扇了一巴掌!

但这个“狠”,也只是青年自己以为的“狠”,于肖长空而言,这一下与其说是是个耳光,倒不如说是力道略重的抚摸,他干涩地滚动喉结,仿佛咽下了一口滚烫的火,“………我已经说过了。”

青年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声斥骂,于他而言都像是某种的鼓励,某种赞赏,这样的反馈,甚至比最昂贵的春药都来的更有效。

肖长空绷紧了俊脸,他忍耐得额头上覆了一层薄汗,这会儿火气越来越大,汗珠滚落下来,沿着脸部轮廓流到下巴上,聚成一滴,砸在青年裸露出来的,被亵玩得满是痕迹的胸口处。

“真不听话。”

肖长空干涩地开口,自暴自弃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尽情放纵的借口。

为什么不乖一点?

如果你乖一点,别说刚刚那一句………说不定我就忍住了。

那些沉淀了几年的欲望、怒火,都在这个瞬间顺着被主人放开的口子喷涌而出,肖长空自欺欺人地伸手捂住了青年的眼睛,狠狠地往肉穴更深处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