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不停地颤动。

“你在做什么……”他低低地问。

眼前只有一面冰冷至极的墙,而身后却是温暖的、熟悉的怀抱。

凯奥斯还是没有出声。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缓慢又不舍地舔舐过了他身上流血的伤口,将那些不能快速愈合的血液尽数吞噬。阿诺因甚至不能确定那就是对方的唇舌,他连猜测都不太敢,直到差不多已经不再出血的伤口再度被挑开

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