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也贪玩得很。”

“我日日都将它带在身上,你猜它最后怎么了?”

慕白下意识蜷缩起指尖。

没人比他更知道那玩偶最后去了哪。

面前人将红绳系上最后一个结,平静地轻声道:“最后它不再来了。”

“兴许是厌烦了,又兴许是腻味了,按照那贪玩的性子,跑去了别家也不一定。”

“倘若我不去寻,大概一辈子都再也寻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