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窄道,开始把已经逐渐变硬变稠的阳精,仔细抠挖出来。 “唔……”容喜的柳眉微微皱了一下。“疼……” “疼?”太子叹了口气。“真真是个小娇气包啊。” 话虽这么说,动作却是更轻柔了。 怕是没人想的到,堂堂一国太子,竟是亲自给女人做这种善后的事儿,不但甘之如饴,甚至还觉得能这般“服侍”容喜,实乃自己幸运之事。 他对容喜的爱宠,便是到了箫笙殿外稍有收敛,却还是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