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人就流了满身大汗。 最后,竟还是余恬用手自己扳开滑溜的穴口,才让浑圆的顶端成功探入。 当傅奕年看到那搭在红艳艳的嫩肉上纤细的葱指时,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他一抬眸,对上的就是余恬的眼睛。 不再朦胧,不再迷惘,黑黝黝的眼珠子就如大雨过后的晴空,迸发出了极为灿烂耀眼的光彩。 傅奕年还来不及说什么,余恬已经张开了嘴。 是口形十分清晰的两个字。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