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节在少年极富节奏感的抽插下,每每都能巧妙的划过窄道内最是敏感的禁地,让余恬数次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却因为长度而无法得到一次性的解脱。 余恬毫不怀疑,自己会疯掉。 在少年彷佛永无止尽的“折磨”中疯掉。 就在余恬快要忍不住,准备开口求饶,让傅奕年给自己一个痛快时,一切突然戛然而止。 像是绚烂花火后,复归于寂静的沉默。 余恬睁开眼。 水雾朦胧,面貌模糊中,只听得少年用好听的声音问道。 “恬恬洗过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