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程序最快来说,不用一年就能办好嘶……”

沈离的叙述乍然被疼痛打断。

即便再是忍耐,喉间仍旧溢出了一声破碎的哼声。

钱行之原本静地听他说着,顺便又涂了些药油在手上,将沈离的肌肤浸得晶亮,每一次按压都带起黏连的丝线,见沈离痛得紧了,审视而怀疑的目光又向着自己这边看了眼,才自证清白似的说道:

“这可不怪我,你白天站得太久,又拔了那么久的草稍微忍忍。”

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