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进入,那撕裂感被放大,浑身出汗。

晚上喝了酒,余辞岁睡的挺香的,还做起了春梦,紧致的小穴里汁水鲜嫩,如同一个泉眼一般,贪婪地吮住他的阴茎。

这个春梦太过于真实,余辞岁醒了。

令他震惊的是,这他妈居然不是梦!

原本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了他床上,趴在他身上,艰难地吞吐着他的肉茎。

“阮云!”余辞岁强忍住下体带来的快意,抓住少年的腰肢,试图摇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