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一样。” “是吗?”陶茹之冷笑,“所以如果我没有事先把你的礼物扔到地上,你就不会把花打碎吗?” 林耀远又用那种他擅长的,绝不会引人反感的口吻说:“当然了。” 仅仅几句话的交锋,陶茹之就觉得自己对他刚开始的评价有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