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霎時被劇烈的快感淹沒理智,竟是僅靠著玩弄乳頭就攀上了無精高潮。

池言在凌熙的懷抱中抖得厲害:“嗯、嗯啊啊啊......不要嗚......”池言的大腦一片空白,無精高潮意味著他不會有不應期,會像女孩子一樣達到連續高潮,凌熙每一次的搓、揉、捏、擰,都讓池言顫抖不止,唇齒間不斷流瀉出嫵媚又好聽的呻吟,他在連續不間斷的乾高潮中迷失了自我,快感就好似汪洋中的漩渦將他捲入,他嗯嗯啊啊地哭泣著,叫喚著。

凌熙舔了舔池言的後頸,把冰涼的膏藥塗抹上池言的胸膛,抹乳液似地細心細致。

冰涼的膏藥被池言的體溫所融化,恍惚間擴散成密密麻麻的癢意,池言難耐地扭動著身子,哭著哀求:“胸部好癢、凌熙......凌熙!?”

但凌熙卻鬆開了池言,任由池言像隻被獻祭的羔羊跪坐在床鋪中央,絕望地垂著腦袋喘息。凌熙的惡趣味在這些天已經得到了深深的滿足,他拿過池言的陰莖,唇中唸唸有詞,池言感覺到下身一沉,凌熙竟然把他的陰莖還了回來,但現在的池言完全升騰不起任何一絲喜悅,他快被細密的癢意逼瘋了。

“你究竟,想對我做什麼、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