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坚持自己就是贺问之了。”

沈越戈闭目不言,突然感觉到面前人走得离自己更近了,军师引颈受戮,神色一片大无畏,却听到秦继开冰冷的声音:“想死?我让你....欲仙欲死。”

沈越戈惊恐地睁大双眼,却发现自己被秦继开快速地松开了手上禁锢的绳索,可刚刚的鞭挞已经花光了军师的力气,秦继开也没给他逃走的机会,强壮有力的男人轻而易举地把人按跪在地上,秦继开把沈越戈的双手反绑了起来,脖颈间束缚着固定在地上的铁链,让人在有限长度的链子中抬不起头来,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两个脚腕之间绑着一根木棍,撑得人合不拢腿,把人以背对自己的跪趴姿势束缚着,双腿大张的姿势让沈越戈臀瓣间的那口小穴若隐若现,粉嫩的穴口感受到冷空气,紧张的不断收缩。

沈越戈还没从这样屈辱的姿势回过神来,便听到一声凌厉的破风声,随后,一股热辣疼痛的感觉便从那娇嫩的穴口中传来,清冷的军师再也抑制不住淫叫,呜咽着叫出声来:“啊!别......杀了我!啊!”

秦继开怒气上头,凌厉的几鞭重重鞭挞着那娇嫩的小穴,那口小穴被他打得红肿,为了保护自己,只能颤巍巍的分泌出淫水,想讨好那无情粗糙的鞭子,几鞭下去,那口翁张的小穴被打得汁水飞溅,沈越戈被那种又疼又痒的酥麻感爽得双眼失神,小嘴无意识张开,涎水抑制不住地往外流,前头无人抚慰的阴茎挺得梆硬,在鞭头一根流苏再一次精准地抽过穴口时,马眼一松,秀气的阴茎吐露出白灼,沾湿了自己前面的一块地面。

秦继开抽了几鞭之后,看到那口水润润红彤彤的淫穴,怒气和某种火气一起涌上心头:“就这么贱?鞭子也能让你爽?”

地上跪伏的青年刚刚被抽射,浑身都没有力气,但根据人设,清冷的军师宁死不屈,也就是说全身上下最硬的还是他那张嘴:“无....无耻之徒!你.....你杀了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一定.....啊....一定杀了你!”

秦继开随手扔开马鞭,自己脱掉亵裤也跪了下来,男人胯间紫红粗大的硕根对准那口翁张的小穴,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大掌充满暗示地刮了一下那瓣白皙的臀肉,把臀肉打得荡起一波肉浪:“你待会就可以杀了我。”说着,秦继开的龟头对准穴口,他双手掐着青年细瘦的腰肢,俯下身,发狠般咬着青年的耳垂,把那白皙的耳垂咬得沁出一点血丝,在青年吃痛的瞬间,硕大的鸡巴一下挺进了穴里,青年瞬间被入得翻起了白眼,张大着嘴巴却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头脑一片空白,迷糊间,只听到男人粗喘着在自己耳边低语:“想复仇,就用你的骚穴夹死我。”

这场“审讯”十分漫长,王明作为负责抓捕翎军主将的士兵,自昨天傍晚抓到翎国的那个自称主将的好看脆弱的小公子后,便被秦主将赶出了囚牢,可他也不敢偷懒,仍尽职尽责地守在囚牢门口,直到天亮,王明才看到自家英明神武的秦主将抱着一个全身被披风包裹的人出来,那人的头靠在秦主将的怀里,看上去像是昏了过去,垂露出来的四肢遍布青紫的吻痕与齿印,只看了一眼,王明便不敢再看,他垂首恭敬抱拳:“秦将军,此人……是否就是翎军主将贺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