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烂醉,即便因为痛感回笼不少神智,也不敌怒气未消的裴筠庭。
狐裘被她留在船上,夜里湖边风大,吹得她衣袂涟涟,单薄的身形,是说不出的利落飒爽,连胡沅看着都是一愣。
然而她绝计不会对助纣为虐的嫖客有半分好脸色。
“胡沅是吧,名字喊得挺响,你是哪个胡家?”她弯下腰,冷语讥诮道,“莫不是当年被圣上连贬三级,迁出燕京的那个胡?”
他躺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醉意未消,听到自己的出身姓氏竟被一介女子用如此轻蔑的语气嘲讽,也顾不上多少疼痛了,一手指着她的鼻子,骂骂咧咧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啊!!”
话还没说完,手指便被劲风带来的玄衣人影生生掰弯,而他发出连连惨叫时,面前的少女眼皮都未抬一下。
“再敢出言不逊,就将你的嗓子也废了。”展昭松开他的手指,眼中同样散着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