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
“他…吸引…很坚强。”
“第一次,慢…来。”
“温柔…很可爱的…脆弱…”
“…是…太小,会撑…坏。”
很乱,听不清,字眼构成的语句断断续续,哪怕是最简单的词汇,都变成了天文。
庞然巨物带来的嗡鸣声在这一刻如潮水消退,阿舍尔的意识则沉沦在了一个处处被藤蔓、触须包裹着的世界里。
柔软,滑腻,冰凉。
在转学生忍不住打冷战时,他的下巴被一只手轻轻捏了起来。
“乖,喝掉,喝掉就好了。”
喝什么?
阿舍尔不知道,他只隐约感知到扶着自己脑袋的手很烫,比包裹着他的冰冷更叫人眷恋,迟钝的身体远比大脑更能知道怎么才能让自己舒服,便自发得像是猫咪一般,蹭着脸颊贴了过去。
并不清净的耳边,似乎是谁低低笑了一声,笑得阿舍尔耳廓发麻。
然后他的脸颊被另一个手捏了起来,嘴巴张开,那似乎是一个可怜的,但又格外漂亮的,任人采撷的模样
红艳艳的口腔暴/露在挥发了酒精的空气里,似乎也一同醉出了微醺感,连舌尖都透着水色,在七种光影的灯球下勾动着注视者的目光。
昏暗的光线下,不知道是谁艰涩地吞咽着唾液,然后遭到了同伴的嘲笑;也不知道是谁狼狈移开视线,轻微后靠跷起了二郎腿;更不知道是谁,变了呼吸的频率,冷静的面具分崩离析。
很快,不知名的滑腻触感降临,裹挟着甘甜,顺着转学生柔软的舌面,一点点深入。
直到喉头。
口腔,舌根,喉头,喉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