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江雪深的目光太过哀怨,慕朝有些不自然道:“江雪深,我发现你这只蚂蚱兔,最近很是得寸进尺。”

江雪深愣了愣,想反驳,又吞了回去,觉得好像是有些如此。

她最近,越来越不怕慕朝了,就像笃定了他不会伤害她。

可她为什么如此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