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痒,紧接着被握入一个温软的掌心。

江雪深的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声音还闷在被窝里。

“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这是一句苍白的安慰。往往是发生于废物中的对话。因为无法改变,所以只能告诉自己,都过去了。

但发生过的事,即便过去了,也是发生过的。

他应该要嘲讽这句话,吸了一口气,却到底没有说什么。

江雪深的声音继续传来:“我帮你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