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千文急忙冲去浴室抽出大浴巾扔给周嘉朗,说:“总不能让我脱吧。”

周嘉朗深呼吸一口气,扒掉西裤快速用围巾裹紧下半身,正打算走去开门。

刘千文一把揉乱他的头发,在脸上亲了几个唇印。又狠狠地在他的喉结上嘬吸一口。

周嘉朗:“!!!”

刘千文满意地看他眼角染上情思,立刻闪身躲到拐弯处。

周嘉朗愤恨地看了她一眼,认命般地快步走去开门。

服务员飞快地瞄了一眼周嘉朗,递过果盘说:“祝您住宿愉快。”

周嘉朗接过盘子,声音嘶哑地开口:“不要再来打扰我们。”说着就把门关上。

刘千文紧贴在墙根,不放心地捏着嗓子娇笑道:“哎呀,你不要这么急嘛!”

周嘉朗面无表情的捧着果盘,看她在那演独角戏。

刘千文嗓子都快喊哑了,才终于听到隔壁传来比她喊得更加卖力的娇喘。不禁感叹:“难道这就是实战带来的真情实感?”

一直听着门外动静的周嘉朗:“......”

“咳咳。”刘千文看了眼仍然只裹了条浴巾的周嘉朗,一本正经道:“你可以穿回衣服了,我们准备捉蟑螂。”

话刚说完没多久,楼下就传来喧闹声。

“笃笃笃!”

“开门!扫黄组循例检查!”门外的高健兴奋地敲门。

两人做戏做全套,被人拷上手铐推上警车。

刘千文一路蒙着头在鸣笛声中回到公安局,看着底下的地面,感觉已经和其他犯人分开。沉声道:“高健!你还不给我打开手铐!”

“哈哈哈!不好意思,一时忙忘了。”

刘千文双手一得到自由,立即把头上的毛巾扔到高健怀里,嫌弃道:“这毛巾不知道被多少脏男人用过!我不是叫你带一件衣服给我吗?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被迫裹了一个多小时毛巾的周嘉朗:“......”

高健面不改色地笑道:“我们那时已经在附近蹲点,哪来的衣服给你。”

看她还想和人斗嘴,周嘉朗淡淡地说:“你午休的宿舍是不是有备用制服,先去换衣服吧。”

“是哦!”刘千文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装备,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一直觉得浑身不自在。”

周嘉朗:“......”

“辛苦了!”高健朝两人敬了个礼,随即吊儿郎当道:“队长说你们两个可以在家休息两天才上班,爽飞了吧!”

刘千文焦急地问:“那玫瑰会怎么样?”

高健一脸严肃道:“她一开始就是被旅店老板骗来的被迫进入那个行当。很早就转做我们的线人,提交口供证据后等庭审吧。”

刘千文双眼含泪,哽咽道:“她早上还冒着危险给我带消息,提醒我们快走。”

高健唏嘘:“谁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出现在巷子里。希望她以后能忘了这些事,过上平常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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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嘉朗在书桌旁伸了个懒腰,扭头看一眼窝在飘窗上发呆的人,说:“难得放假两天,我们出去走走吧。”

“哦。”刘千文有些无精打采地走出去,拽了拽身上像梅菜干一样皱巴巴的T恤,说:“我回家换衣服。”

两人走在白天有些冷清的步行街,周嘉朗指着街边新开的夹玩偶店说:“这个还没玩过,我们一人十次机会比赛怎么样?”

“你给钱哦。”

周嘉朗无奈地笑道:“好。”

刘千文第一次不熟练,没等夹子移去合适的位置就按抓取键。

懊恼地看一眼那只皮卡丘,扭头看周嘉朗优哉游哉地操作夹子,凑到他身旁说:“再往左边移两厘米!”

周嘉朗目不转睛地看着机器,说:“不能出声扰乱赛场。”

“切,大家目前为止都是只用了一次机会。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嘛。”刘千文不屑地说几句话,转身回到皮卡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