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连带着脸上也冷得可以结冰,异色瞳孔之中只有压下了来的如墨水似的沉。

我看向季时川,伸出手摸了下他脸上的巴掌印,“打重了,疼吗?”

我话音落下,季时川呼吸急促了几秒,仍望着我,“你觉得呢?”

“我心情有点差,又有急事。”我又摸了摸他的脸,“还疼吗?”

季时川眨了下眼睛,有些茫然似的,下一秒,他立刻用脸往我的手里拱了拱,“疼,好疼,我要死了。你误会我,我心好疼,我刚刚真的想杀人了。”

死变态,滚啊。

我两只手扶住他的脸,放轻了话音,“你先别疼,等我忙完了再疼。”

季时川灰白的头发落下,又蹭了下我的手,“也行。”

哎唷他妈的,终于解决了。

我彻底筋疲力尽地往宿舍赶,艾什礼的消息仍然和催命符似的,让我恨不得飞起来。

人刚走到了宿舍楼下,一辆车就开始鸣笛了。

我进车还没坐下,车子却立刻飞快地行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