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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地抽出塞在抽屉最底下的香烟,他不怎么抽烟,现在这烟盒里的烟几乎还是满的。他拿出一根放进嘴里,打火机发出一声轻响。
闵峙吸了一口,转身走到阳台。
快入冬了,夜里的风很冷,走过去的瞬间就把他浑身的热气吹走了大半。
他一直觉得信息素是一切错误的根源。
现在看来,这个理由简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谎言。他对Omega不感兴趣,但即使嗅不到信息素,他也会对方逢至产生欲望。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看到他额头上的伤的时候?方逢至痛苦地叫自己的时候?还是更早?
他不确定,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