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竭力向后挪动。

当后背被踩在脚底,他彻底丧失行动能力。

喘着粗气,嘶嚎:“费锦……你……你他妈杀了老子,他妈……坐牢。”

“是么。”

费锦一脚踢翻了旁边的酒架,陈天竖被重重地压在下面,酒液与他的鲜血混在一起,洒满了地面,整个包厢陷入了一片寂静。

裴矜上前拽住还在发泄中的费锦,沉声道:“够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