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样,虽然心里堵得要死,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但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他身后响起景星阑略带疑惑的询问声:“怎么了?” “稿子湿了。”乔镜垂头丧气地侧过身,给他看桌上的场景。 “我给你拿块布来。”景星阑只是瞥了一眼就快速说道,“你先把它们分开,别粘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