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
阿舍尔不喜欢尴尬, 但是自从他被完美虫母模拟器拐带后,就总是陷入尴尬的境地。
他有一群野兽思维的子嗣,他无法要求年轻的雄性虫族们知道什么是伦理道德、什么是规矩章程, 便只能尽可能地把自己从尴尬的境地里剥离,但是谁知道……
没有最尴尬的回忆, 只有更尴尬的经历。
以至于他的接受程度一直在被这群子嗣们提升。
此刻,浅浅昏睡两天、还没抹平精神力深处疲惫的青年眼皮耷拉, 铅灰色的眼瞳里还倒映着旦尔塔非人感十足的俊脸, 和那双完全想把他吃了的眼神。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在这幅令他脚趾扣地的场景里,阿舍尔想, 说不定这还是自己在做梦呢。
……应该是晕蒙了的梦吧。
在子嗣和虫母双双沉默之际, 许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脑袋有点睡懵的青年慢吞吞眨了一下眼睛, 又垂下眼皮重新躺了回去。
是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