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2)

身形蜷缩侧躺的阿舍尔猛然一震,从睡梦中脱离,跳动在腹腔内部的“攻击”犹如擂鼓密密麻麻,叫他浑身战栗。

始初虫种的尾端毫不留情鞭笞着劣质虫母的腹腔,叫人心疯的痒和绵密的疼痛此起彼伏,瞬间就让阿舍尔红了眼眶。

若是完全的疼痛折磨他还能继续忍受,可偏偏身体内部的血肉天生娇嫩,在这样的“捶打”下几乎让阿舍尔无法分辨疼与超出阈值的快感的界限。

可即便如此,浑身颤抖到痉挛的阿舍尔还是小心翼翼避开了紧贴在腹部的初级虫卵。

任风吹雨打,脆弱的虫卵还安稳靠在年轻虫母的小腹皮肉上,温暖安宁,只除了被尽可能抑制的轻颤,它所依恋的母亲还是那般温柔可亲。

一切变化都逃不了始初虫种的感知。

人类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愤怒和嫉妒由祂初次品尝,谈不上对母巢有多么偏爱,更多的则如同被抢走了玩具的孩童的不甘。

于是跳动在腹腔内的尾端愈发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