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分泌的、带有甘甜气息的液体,都是虫群们的安抚物。
翅根、胸膛、股间均在此列,漫长又煎熬的发情期也会在这样的特殊陪伴下早日结束。
但显然,在三者之间,阿舍尔仅能拿出的只有这对翅。
张开的虫翼轻薄漂亮,露出的翅根也与肌肤相连,几乎明晃晃地把答案摊开在了迦勒眼前。
咕嘟。
那一刻,迦勒吞咽唾液的声音几乎大过浴缸里水体碰撞缸壁的动静。
他颤抖着声线,沙哑询问:“……妈妈,真的可以吗?”
阿舍尔背对着迦勒,他的视线有些无处落脚地扫过氤氲雾气的镜面,似乎跨过了心里的那条线,轻声道:“可以,但是要轻点。”
他想,或许自己可以试试。
试一试,看到底能不能习惯不再当人的生活,能不能彻底接受虫母与子嗣之间那诡异又亲密的关系。
阿舍尔轻轻吐出一口气,闭上眼睛,轻颤的虫翼彰显着他的不平静,可即便如此,单薄又漂亮的小虫母还是默许了身后滚烫气息的靠近。
当真正碰触的那一刻,阿舍尔甚至感觉是自己的心脏,在被浑身炽热的始初虫种舔舐。
……
精神力网有一刻被虫母那边主动掐断了,于是等候着妈妈呼唤的虫群们陷入了躁动不安的沉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