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馋死了。不说只做是吗,让你夹我,干!操你,操你的浪屁眼儿!”
“啊……啊啊……轻,轻点儿……烂了,别……磨那儿……不能了……”
“骚货,不能你还嗦我鸡巴?当初谁刚挨操时吓得身子都僵了的啊,看你现在浪的,比青琰叫得还厉害,操你个骚爷们!”
“你还说……那时候把哥……嗯……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啊……啊……好爽……逼烂了……”
如今,程寻意在床上被青年操得愈发顺熟了,馋得很。曾经留在心里的阴影早就消失无踪,两人更是将此当做玩笑来说。林昭时不时拿男人的曾经来对比,将男人臊得又羞又浪的,他就会干得更起劲儿。
“啊……阿昭……太……太快了……磨得……受不了……啊……啊啊……”青年阳物粗长,后入的角度又是最刺激骚心儿的。程寻意被狂捣了一阵子,那敏感之处的酸胀感很快就翻上来了,弄得他又是喜欢又是受不住,一叠声呻吟着浪叫起来。
“哪就受不了,这话换了别人我许还信,你的身子最是耐操,这会儿爽翻了吧,嗯?骚逼?”林昭握着男人的腰,两腿蹬在床上,自上向下,大角度地的对着男人的淫穴抽插,每一下龟头都会怼到男人敏感的前列腺。他今儿个并不打算多来什么花样,主要目的就一个,喂饱眼前这骚爷们儿,自然是怎么刺激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