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这样香,这样软,有效地抚慰了剧烈的疼痛,令他头脑发昏,熏熏欲醉。

“姐姐,我好难受……”他放软了声音,像幼时一样撒娇。

谢知真生怕压到他的伤口,乖顺地虚虚卧在他怀里,不敢乱动,闻言立时关心道:“哪里难受?我……”

她的话音忽然顿住,玉脸微红,低头看着攥在他掌心里的手――

他正带着她往小腹之下移动,那里拱出一方明显的隆起,又热又硬。

“你……你又犯浑……”谢知真羞红了脸,想要挣开他的手掌,却被他握得更紧。

“姐姐……姐姐……”他黏黏糊糊地贴着她耳朵叫,委屈又可怜,“我伤口疼得厉害……你帮我弄两下,转移转移我的注意力……求你了……”

“不……不行。”谢知真窘迫地躲避他的亲近,却哪里躲得开,反而被他得寸进尺地舔向圆润精致的耳垂,敏感得娇躯直颤,“阿堂,你放开我……你伤成这样,不能……不能……再说,外面那么多人……”

她忽然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却原来他不由分说地拉开亵裤,带着她的手探了进去。

坚硬粗长的阳物如热情的小兽,强行钻进她柔嫩的手心里,他兴奋地喘息出声,急躁地挺腰猛撞两下,牵扯到大腿上的伤口,“哎呦”一声,疼得皱眉。

谢知真大惊失色,叫道:“阿堂,你别乱动!”

她拗不过他,脸红得快要滴血,小手生涩地圈紧了滚烫的物事,声如蚊蚋:“我……我依你就是,你消停些。”

得了这一句,谢知方百痛全消,“嘿嘿”笑了笑,果然老实下来,侧过脸轻吻她如云的鬓发,又用干裂的唇蹭了蹭她发红的眼尾。

谢知真握紧硬得硌手的阳具,不太熟练地套弄了两个回合,害羞得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不敢看他。

少年激动得喉结乱滚,四肢虽然不敢乱动,嘴却没闲着,厚颜无耻地哄她教她:“姐姐,你往上面一点儿……对,再往上……你摸摸看,那里流东西出来没有?”

谢知真懵懂地照着他的意思动作,滑腻的指腹沾到一点儿黏腻的液体,应了一声道:“有……这是甚么?”

“它馋你馋得流了口水,你再摸摸,还能流更多出来。”谢知方舒服得低叹口气,生怕她反悔,又补了一句,“姐姐真是灵丹妙药,这么弄了几下,我的伤便不怎么疼了呢。”

谢知真受不住他的荤话,轻声道:“你……你快别说了……”心里却疼他,无师自通地用指腹抵着那个不停吐露涎水的肉孔打转儿,温柔地揉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