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的迹象,笑得越发快意:“我告诉她,我和你注定成为敌人,让她在中间选一个,你猜猜,她选了谁?”

不等谢知方回答,他便自顾自说道:“她选了我,哈哈哈!在她心里,终究是我这个夫君更重要些!”

谢知方不觉失望,反而悄悄松了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姐姐囿于皇子府,仰人鼻息,不敢忤逆于你,也在情理之中。”他拿出强有力的证据反驳季温瑜,“如若姐姐真的更加看重你,便不会在最后一刻冲出来,为我挡箭。”

他所言非虚,事实上,季温瑜当时就看得分明,因此才更加不满。

“她的生死在我一念之间,确实不敢违抗我的命令。”季温瑜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在马车里撕烂了她的衣裳,把她按在车窗上?H,接着又把她赤条条地抱进院子,当着众多下人的面玩弄。真娘真是有意思,明明是贞洁烈女的性子,却生了副放荡淫浪的身子,在那样羞人的情景下,竟然泄了好几回,喷得到处都是……”

犹如重锤凿穿天灵盖,谢知方眼冒金星,血气翻涌。

姐姐那么好那么好的人,待人接物体贴周到,轻易不发脾气,他后来使人传信,问起她的近况时,也总是报喜不报忧,说些诸事皆安的话。

他下意识里觉得没有哪个男人忍心苛待她,最多也就是喜新厌旧,将她晾在一旁,正妻的体面和尊重还是会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