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这片废弃的荒原里,他们的存在如暗夜里的灯火般清晰。 这是教皇的宣告,无论逃到哪里,他都能找到他们。 希欧多尔曾是赛门的弟子,他已藏匿起痕迹,而教皇仍能知晓他们的所在。 艾西握住自己发烫的右臂,她挽起袖子,一直隐藏在肌理下的契约浮现在皮肤上,图样鲜艳,仿佛金粉描摹。 “这是什么?”她不安询问。 是印记,是契约。 果然,教皇怎么会放任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又怎么会仍持有理智。他一定是留下了能令他心中稍安的东西,就像线牵着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