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不可以动的,除了酒。” 贺六爷却不要他喝酒,伤胃。 如此一来,他俩没了话说,倒也不无趣,方伊池的心思全在没穿的内裤上,想要寻着机会溜走。 奈何贺六爷就是不给他机会,还把他抱到腿上,掀开旗袍的一个小角去看结痂的伤口。 “下手够狠的。”贺作舟眉头一皱,“你这药不行,留疤。” 方伊池红着脸应下:“今儿就换药。” “等晚些我让人送你家去。”贺六爷看完,目光不露痕迹地扫了扫腿根,然后非常柳下惠地将他放开,“家住哪儿啊?” “不用……”方伊池不敢劳烦贺六爷,轻声拒绝,“我自个儿去买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