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遇到怎么看怎么稀罕的小少爷,压抑了快三十年的燥火全涌上来了。

但再怎么可怜也不敢放肆。

像只可怜极了的黑犬。

连祈求主人的疼爱都不敢,压抑的只能自己甩着尾巴,将主人团在怀里,偶尔伸着舌头舔上两口,无声地讨好。

(宝,一点脖子以下都没有orz)

时玉困的说不出话来。

他疲惫的被男人抱在怀里,大脑昏昏沉沉,半天才给陈政一个巴掌。

一巴掌不解气,又狠狠扯着男人的头发,纤细白皙的指尖透着薄粉,软的没力气,一边扯一边胡乱的打,打得男人埋在他脖颈,喘着热气,拍着他的背沙哑的哄。

“你打,你打,我不疼。”

他气的蹙眉,洇红的眼尾越发的漂亮上翘,眼中水光潋滟,反手又给了男人两个巴掌,“……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