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温声安抚:“别怕,这里没有别人。”

脚步声再次响起。

门外的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皮鞋踩在羊毛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声音越近,小血族越发慌乱,掉着眼泪把头埋进他怀里,好像这样就没有人会发现。

他纤薄透白的肩背在颤抖,可怜的像盆能依赖男人而生的植株,细窄柔软的腰肢被宽大滚烫的手掌拍抚着,轻轻地哄:“主人,没有别人。”

“有,我听到了,我真的听到……”